心痛和快感（2 / 2）

他身上那还能见到那文质彬彬的气度，他双眼发红，喘息粗重，似是饿急了，要把她给生吞活剥。

江瑾瑜抿住唇，她直视他，过了好久，似又觉得无趣，把头扭开了。

她说不出江风禾是从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离开的，他什么都没动她，只把卧室的门重重地摔上，门板合上时，整个房檐都跟着一震。

江风禾走后，江瑾瑜仰面躺在床上。

窗外隐隐约约又有什么车鸣警驶过，现在要靠近秋了，起火的事件也多。

江瑾瑜楞楞地看着天花板，在卧室的天花板上，也装着个烟雾报警的设备，这边的公寓都这样，每个房间上都有一个。

她挪开眼。

畅快，空虚，失落，难过。

这是每次她跟江风禾有过摩擦后的四个阶段。

报复，向来都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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