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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，他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应该是这种下贱货色。他顺从地舔舐着纪天川的手，纪天川的那些污言秽语，他听在耳朵里，却能够引发周身的战栗。可能自己就是生性本贱吧，他有些悲戚。

“咚咚咚。”敲门声响起，“夫人，您睡了吗？”是陈姨。

言殊仿佛见到老虎的狮子，浑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，仿佛痉挛。随即温热的液体从他双腿之间泻出，流速那么快肯定不是淫水。

纪天川低声笑了笑，说：“小妈尿了我一手。小妈这是被吓尿了？”

“夫人？纪先生问您今晚过去他房间睡吗？您睡了吗？”陈姨这次敲

得小声了些，似乎在担心言殊是不是已经入睡。

言殊脑子一片空白，外头陈姨还在敲着门，他一个字都听不清，他感觉自己独立于世界之外，他感觉自己坏掉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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