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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迪斯的手指不自然地动了一下，移开了视线。“别那么看着我。”他干巴巴地说，“我也是迫不得已的。在边境线上的生意不好做，我总得……”

大公抬起一只手，止住了他的发言。“不用解释了，卡迪斯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，“你是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，我相信你的忠诚。因为我给你的职责的特殊性，我给你三次出卖我的机会。现在你已经因为无聊的原因用掉一次了。”

卡迪斯还想再用往日的油嘴滑舌狡辩些什么，但是迎上大公的视线就让他说不出话来。人们常常说像是大公这种阶层的下等魔族脑子没有发育好，无法产生一些高级的情感——比如说“宽容”，或者“怜悯”。这方面他学习的还远远不够。

“你真让我失望。”男人灰蓝色的眼睛中燃烧着冰冷着怒火，“除了我，还有谁愿意册封一个杂种魅魔为公爵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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