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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之映入眼帘的，是浮着水光的冰肌玉骨，欺霜赛雪的凝肌。

是上一刻，他重温过的柔腻细润。

思及此，谢言岐喉结微动，一直克制着的谷欠望，又在药效的催动之下，叫嚣着复苏。他眼眸微阖，应答的嗓音里，噙着暗哑：殿下的心里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?

那晚的事情，他也从没有想过，要瞒着她。

听完这似是而非的话，初沅仍旧是凝注着他的眉眼，继续问道：

你不是大理寺少卿，最能明察秋毫之末，见微知著吗?

为何你就看不懂，我想要的，究竟是什么答案呢?

她的一字一句，无不是砸在他的心上，泛起钝钝的疼。

他知道，她要的，是那个缺失了三年的应答。

谢言岐望着她，嘴唇翕动，呼之欲出的话，却被浓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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