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（2 / 2）

他已经死了。

就在这时，救护车的救护人员将轿车里的驾驶抬到担架上。

郑舜面无表情地飘上前，看着血流满面，却还是有呼吸的年轻驾驶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愤怒在脑袋里流窜，回过神来，郑舜就看到浓郁的黑气缠在驾驶身上，接着，还在昏迷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，从喉咙里发出咯、咯的喘气声，最後一个歪头，彻底没了气息。

死、死了？

郑舜愣愣地看着这一幕，随着驾驶的死亡，他满心的怨气突然找不到地方能宣泄，他麻木地离开车祸现场，漫无目的地飘在路上，飘着飘着，就下意识地回到了家门前。

家里还保持着出去前的模样。

郑舜躺在床上，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，像是在发呆，但他实际上只是想睡觉，不过，鬼魂好像不需要睡眠，他躺了好几个小时，就是没有半点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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