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53）鱼（1 / 2）

手术是局麻。

陈戈有感觉，能感受到手术刀切开伤口，以及一些镊子钳子之类的工具在伤口里确定子弹的位置。

不过并不痛。

劫后余生让他的大脑迟钝，他隐隐觉得失去了什么东西，却又想不起来。

手术进行得很顺利，没出什么岔子，就是要静养一段时间，让伤口恢复。

－－

“是，我杀了他。怎么？要逮捕我吗？”温绍辉目视着这位一看就上了年纪的警察，嗤笑一声。

老警察身旁的年轻警察：“你杀了自己的亲弟弟，当做自己金蝉脱壳的替身？你还能这么和我说话？”

温绍辉看着警察不可置信的样子，他靠在椅背上，双手自然松弛地搭在桌子上，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画着圈，“警察叔叔，我也不止杀了我的弟弟，我还杀了我的长辈。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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