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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僵很难控制这种烦躁，他迟钝的脑袋甚至无法思考鬼面书生为什么要他听命于谢琅，强烈地烦躁促使他想划断肠鬼的名字。

鬼面书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扼住了飞僵的想法。

“我的话，你可听清了。”

飞僵的想法被扼住后，情绪平静下来，他缓缓回忆鬼面书生之前对他说得话，终于抓住了重点。

他声音嘶哑，如即将入土的蝉的叫声，道：“主儿，属下不明白，为何要听命于谢琅？他要挟了是吗？那他来了，我杀了他……”

鬼面书生道：“闭嘴。你杀了他，谁帮我逃离冰牢，蠢货。”

飞僵被骂得僵住。

“谢琅来了后，会给你解释一切，我被封印在冰牢，现在神魂不稳，不宜多言。”

“是，属下明白了。”飞僵不敢多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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